作文六:母亲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明月朝霞顾留盼,凄惨寒霜镀花明。啊,母亲,辗转反侧,又有何种佳词妙句才可以形容你,又有何种色彩可以勾勒你美好的身躯。
明月照古街,单影独成只。恰逢意气时,岁月不成诗。
母亲啊,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每天我们都会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可是你是不是按照往常一样,就先吃了,而那吃了的人呢?桌上的便条随手一扔,然后冲向学校。是否,有时喝着热牛一奶一,看着母亲的字条,想象她早时任劳任怨的起来,在厨房里轻轻的干活,生怕吵醒你,为了饮食均衡,而绞尽脑汁,嘴角含一着甜甜的微笑。晚上又很早回来,辛苦地煮着饭菜,等你回来热脸相迎,怕你寂寞害怕。那你是否会也写一句关怀的话贴在厨房或者桌上?也许悄悄的会发现,母亲的黑发染上了一层刺目的白。而我的头发正意气风发。
深夜宁静,一乳一白色的月光如水般透入窗内,奋斗的学子勤笔如风,黑色的眼圈彰显着她的倦累,如山的作业好似那坚一挺的障碍,只能一步步走去。凄风漫卷西窗,夜色透入微凉。终于倒下了,化为轻微的呼声。早晨第一缕一陽一光漫入窗帘,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身上的披风不禁意的落下,桌头那早已冷掉了的茶,是谁抬来的,是谁批上的,没有记忆,但一一夜温馨,似乎微凉的空气也有那暖和的亲情。无忆不成痴。
乱花渐欲迷人眼,身在尘世迷途间。又有多少人真心对你,多少人推心置腹?母亲就是,虽然如今少年时,没经历过大风大一浪一,但岁月荏苒,多少歌颂母亲的诗歌啊,仿佛千奇百怪的花,开出别样的姿态,却同样美丽夺彩。
举杯邀明月,叹唱古今外。春花秋月尽夺彩,明月星稀瞩目瞻。又有谁知那不注目的荷叶,只懂保护弱小的红莲。
作文七:他
他,是邻村的老大爷
记得那时刚刚到高中报到时,我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听旁边的同学议论说,我们的班主任是个数学老师。我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高高瘦瘦,带着眼镜,一副文艺青年模样的老师。在有点小憧憬的等待中,看见他走了进来,他个子矮矮的,身一体胖胖的,皮肤黑黑的,样子憨憨的,像极了邻村的老大爷。“这不会就是我们的老班吧?”我心中暗暗地想到。不一会儿,事实就验证了我的猜测,这位老大爷就是我们的老班。
他,是无私奉献的“多面体”
记得那时军训,在炎炎烈日的考验下,许多同学都想回宿舍里休息。而他呢,明明可以是在宿舍里休息,却牺牲了休息到一操一场上看我们训练。当我们训练时,他就变成了铁面无情的教官,严厉地指出我们存在的不足。当我们训练时,真正的教官上任了,他这个山寨版的就只能下岗了。这时他有变成了后勤部部长,扛起了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大桶水为每个杯子里添满了水。
他,是不务正业的数学老师
记得那些还在他手底下混的日子,他作为一个数学老师,不好好教数学,偏偏要彰显自己的文学功底,用他那浓重的沂蒙山方言我们朗诵那些他自己把数学概念拼凑在一起写成的小诗,不过你别说,他写的那些小诗还挺押韵。现在想想,也幸亏他那些小诗为我背枯燥无味的数学概念平添了不少乐趣。
他,是伟大的“一爱一班主义”诗人
记得那时要分班了,我们都幻想着老班能搞点特别的(注意用词是幻想噢)可是他还真搞了点别出心裁的,用流行的诗体为我们写了首诗,把我们感动的呀,那是眼泪汪汪的。
一爱一“擦墙”,一爱一唠叨,一爱一搞怪,也一爱一进宿舍,最一爱一学生。不是神马无情的老班,也不是一下课就不见踪影的神秘大仙。他是“马大爷”
他也是“小义义”他是我们10级四班永永远远的班主任。
作文八:一奶一一奶一的手
一奶一一奶一的手是丑陋的,是脏的,是可怕的,你能够想象一个人的手上尽是裂口和老茧吗?那种沧桑的感觉,根本不可能模仿得出,那双手可怕到你只要看上一眼就终身难忘,因为太特别。
那双手经历过的根本不是我这个90后可以想象得到的:当我还在温暖的被子里睡着觉时,一奶一一奶一已经在顶着风雨,穿着我都不穿了的破手套去田里摘菜,再到小沟里去洗;当我在家里看电视、玩电脑的时候,一奶一一奶一在挑着菜在大街上叫卖;当我在家里喝着热牛一奶一、温开水的时候,一奶一一奶一在喝着的是一杯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奢侈的热豆浆,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瓶从家里带的凉开水。
一奶一一奶一回到家后做到第一件事不是打水泡泡她那冻僵了的手和脚,也不是喝上一杯温开水,而是去做饭给我吃,因为她还记得她的孙子在家里,她怕她的孙子饿着。但是,她的孙子知道吗?不知道。她的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去看饭熟了没有?当吃完饭后她的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去玩他的电脑、看他的电视,只留下一奶一一奶一一个人洗碗。居然不带脸红的!
那一晚一奶一一奶一在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奶一一奶一的那双手,于是便问道:“一奶一一奶一你的手怎么了?”一奶一一奶一说:“冻的。”我又问:“一奶一一奶一那你为什么不去买点护手霜呢?”一奶一一奶一说:“有那闲钱不如去买点肉吃来的实在。”我又问道:“拿我平时怎么没看见您吃多少肉啊?”一奶一一奶一说:“你喜欢吃我就先给你吃啊?”一奶一一奶一说得一切都是那么得理所应当。第一次我感觉到了羞愧,我愧对她,愧对她对我做的一切。
直到那一次后我才知道了为什么一奶一一奶一要问我要那些烂手套、破手套,为什么手开了这么多裂口了不去买护手霜;我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好去和一妈一一妈一说,一妈一一妈一知道后就给一奶一一奶一买了很多护手霜,并交代一奶一一奶一用完了说一声;一妈一一妈一开始回家早了,做饭给我和一奶一一奶一吃。
那一年,我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