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不伦不类,
为何给我嫁接?
那一片森林多熟悉,
那里曾经给我生命。
如今被人砍去身躯,
像是被人贩卖器一官。
剩下一只绿叶小手,
独保留一份生机。
我拼命的茁一壮成长,
希望在伸出一支小手。
伸出欢喜伸出一爱一意,
可惜摘果人看不到问题。
剪去枝蔓嫩叶——
失去本一性一,嫁接谁?